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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鬼之邪恶的源头1.7 封鬼之邪恶的源头1

封鬼之邪恶的源头1.7 封鬼之邪恶的源头1 说真的,你相信这世上有“源头”这种东西吗?就是那种,一切糟糕事都从它那儿开始,像打翻了墨水瓶,汩汩地往外冒黑水儿的东西。我信。尤其是当我第三次站在老周家那栋阴气沉沉的旧宅前,那股熟悉的、混合着霉味和某种说不清的甜腥气的气味钻进鼻孔时,我更是确信不疑。这味儿,黏糊糊的,像蜘蛛网似的贴在脸上,甩都甩不掉。老周这事,邪门得很。头一回见他,是个把月前了,挺体面的一个人,现在却缩在沙发角落,眼珠子惶惶不安地乱转,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。他死死攥着一个褪了色的旧怀表,手指关节都发了白。“它……又来了,”他声音发颤,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“就在墙里面,挠,不停地挠……还说话……”你听听,墙里面说话!这谁能受得了?我当时汗毛就站起来了,后背一阵发凉。可干我们这行的,怕归怕,事儿还得弄明白。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被逼疯吧?我总觉得,这宅子本身就是个活物,它在呼吸,用一种缓慢而潮湿的方式。那些斑驳的墙皮是它的皮肤,裂缝是它的皱纹,而那股子怪味,就是它呼出的气息。它是不是在守护着什么?或者,它本身就成了那“源头”的一部分?这种念头一冒出来,就连窗户外头那点惨淡的月光,看着都像是它不怀好意的窥探。老周颠三倒四地说,问题出在他从乡下收来的一个老木匣子上。自打那玩意儿进了门,怪事就没断过。夜里厨房的碗筷自个儿响,水龙头拧不紧似的滴答漏水,最瘆人的是,他总听见有人用指甲刮木头的声儿,嘶啦嘶啦的,听得人牙酸。我问他匣子在哪,他眼神躲闪,伸手指了指阁楼。老天,那阁楼的入口黑黢黢的,像一张等着吞噬什么的嘴。我壮着胆子,踩着吱呀作响的梯子爬上去。阁楼里堆满了杂物,灰尘厚得能当毯子。空气几乎不流动,闷得人胸口发慌。就在一堆旧报纸后面,我看到了它——一个暗红色的木匣子,不大,但上面雕刻的花纹扭曲得让人头晕,看久了,那些花纹仿佛都在蠕动。说实在的,那一刻我心里直打鼓,有种强烈的冲动想掉头就走。这玩意儿,透着一股子邪性!它安静地待在那儿,可你却觉得它比任何吵闹的东西都更具威胁。我没敢立刻碰它。你问我为什么?直觉,纯粹是野生动物的那种直觉。我蹲在那儿,打着手电,仔细瞅那些花纹。乖乖,那根本不是寻常的花鸟鱼虫,倒像是一些扭曲的人脸和叫不出名字的符号,挤在一起,痛苦不堪的样子。我突然想起我爷爷说过,有些古物,年头太久了,又会“沾”上些不干净的东西,它们就像个容器,把那些怨气、执念都封存在里头。这匣子,会不会就是这么一个“容器”?老周把它带回来,等于亲手拔掉了塞子。这么一想,好像就说得通了。为什么宅子变得不对劲,为什么老周能听见那些声音。也许,那“邪恶的源头”,并非某个具体的、张牙舞爪的鬼怪,而是这匣子里面积压了不知多少年的恶意。它正慢慢地渗出来,像墨汁滴入清水,想要把整个房子、乃至住在里面的人,都染成它的颜色。这想法让我打了个寒颤,比直接看见个青面獠牙的家伙还让人心里发毛。我最终还是没敢打开那个匣子。轻轻地把带来的符纸贴在匣子盖上,又绕着它撒了一圈香灰。做完这些,我才稍微松了口气,感觉那股无形的压力轻了那么一点点。爬下阁楼,老周还保持着那个姿势,眼巴巴地望着我。我能跟他说啥?说“嘿,老兄,你淘来个不得了的大宝贝”?我只能告诉他,这东西棘手,得从长计议。离开的时候,天已经黑透了。我回头望了一眼那栋沉默的宅子,它静静地趴在夜色里,窗口透出的灯光微弱得像随时会熄灭。这事儿,肯定没完。我心里跟明镜似的,这才哪儿到哪儿啊。那个红木匣子,还有它背后可能牵扯出的东西,像一团巨大的、冰冷的阴影,刚刚才露出一角。而我,好像已经身不由己地,一脚踩了进去。唉,这该死的“源头”,到底会引向什么地方呢?真是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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